普通路过。

【袁哲】给袁狐狸梳毛的注意事项。

没有逻辑,只想看吴哲撸狐狸袁朗所以是大家都能变动物的很随意世界观。




吴哲拎着水壶推门而入时,首先映目的不是熟悉的军绿色帘幕,而是单人床铺上都要摆不下的毛茸茸六条大尾巴。赤棕的颜色,尾巴尖儿簇着点墨,听到门轴摩擦声还在还一晃一晃,代替主人向吴哲打着招呼。

 

“队长任务归来,第一时间就想到体察民情关怀下属,小生颇为感动。”吴哲熟门熟路先将热水壶放置好,然后走至自己床前,踮起脚将胳膊一叠,趴在床边和栏后的六尾赤狐对视着,“但这也不是你霸占我床位的理由啊。”

做完汇报赶完报告才得空吃顿正经饭然后洗个澡的袁朗懒洋洋瞥了吴哲一眼——休息日,这小子在球场上野了小半天,袁朗赶报告途中靠在窗边抽烟放松时,就看到他和几个队友勾肩搭背从自己窗口下走过,一个眼神都没投上来,倒是讲笑话的声音在他走远后还摇落回来,和半空中逸散的烟雾相缠绕。平日里吴哲蹲在这片花坛旁照料妻妾时,袁朗一推窗就能收到他第一时间瞭来的视线,说不清道不明、没什么用却能让两人同时笑起来的默契——其中一条尾巴毫不客气扫上了吴哲搭在床沿的手臂,带去细绒绒却也略显粗糙的触感。

“梳毛。”

倦怠状态的袁朗说话容易惜字如金,吴哲却从这两个字里听出来一种欺男霸女的快乐。

 

吴哲对来自于上级的欺压表示抗议:“今天是休息日,非任务的私人劳动力使唤应该以商议的语气而非命令式的下达。”

袁朗民主而平和道:“你有拒绝的权利。”

吴哲看了看他变成狐狸后更添狡黠的眼睛,闲适舒展开的身体,又瞧瞧铺了自己大半床的尾巴——并非狐狸袁朗体型有多惊人,以量取胜而已——最后把视线遥遥投向成才被细心遮盖起来的床铺,能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好室友正在享受自己的最后一天探亲假。

于是吴哲叹气,认命去拿梳子。赤狐袁朗还特意伸爪在他脑袋上摸了摸,不知是表示安慰还是赞赏,换来吴哲一个威胁般的砍爪动作比划。

袁朗大笑着在吴哲床上翻个身,腹部的白色绒毛顺着他的笑声细细颤动起来,犹如铺洒一片被风吹拂过的蒲公英。

 

 

训练时负重几十公斤奔跑泅渡都是常事,休息时几十公斤的狐狸压在腿上却让吴哲怎么都觉得别扭,沉甸甸的重量和贴着皮肤的热意让他不适扭动了一下,随即就被袁朗的一条尾巴不轻不重抽上腰侧,伴随着一句“专心点”,好像他还是个在训练中走神的南瓜一样。

吴哲念了一句平常心,然后作势把梳子比划在袁朗后颈半威胁半商量道:“队长,我能把您从窗户里丢出去吗?”

袁朗百无聊赖用爪子拨拉着吴哲的枕头玩:“不怕我在你花坛里打滚请自便。”

想到自己那些娇嫩的爱妃贵嫔将要遭受的狂风暴雨,吴哲五分气势又去了三分,梳齿陷入毛发,语气恨恨动作却是娴熟且力道适宜地一路下划至背部:“早知道就把花坛改成荆棘丛了。”

袁朗抖了抖耳朵,说实话从背面看这对黑色竖耳有点像小狗,让吴哲有了想要捏一把的冲动:“你想当睡美人?”

吴哲挺了挺胸膛,骄傲道:“不,我要当南瓜国王。”

 

 

梳毛这种亲密行为在两人、或者说两只狐狸间也才进行不久。

第一次给变为狐狸形态的袁朗梳毛时吴哲甚至在怀疑,袁朗答应自己告白的原因是不是除了喜欢自己外,还藏着点终于遇到主动送上门的免费苦力不能轻易放过的心思。

六尾赤狐。

现下的狐狸多为人类最常见的那些,能生出一条尾巴以上的都是罕见品种,偏偏老A这边就有两只。据袁朗说铁路的尾巴比他还要多,但是否为传说中的九尾狐至今无人敢于求证,动物形态本就属于隐私一种,没人想亲自去探索顶头上司的裸体究竟是什么样,对吧?

本着未雨绸缪和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心思,给袁朗梳毛梳到手腕酸痛的吴哲虚心求问,队长,您这尾巴……以后还会长吗?

袁朗舒舒服服枕着他大腿,尖而长的吻部不知是天生还是此刻专门带出了笑的弧度,温情回应道,我出生时也就只有一条尾巴。

吴哲悲痛去用力揉他腹部软而厚实的绒毛。

 

距离上一次给袁朗梳毛已经过了两个月,但吴哲仍然记得那蓬松顺滑的手感。这时又触摸到狐狸形态的袁朗,在身体上游走一遭就知道他最近状况如何。

毛色光泽,手感一流,梳子顺顺畅畅就可一滑到底,途中遇到阻碍也是因为毛发丰厚而缠上梳齿,这让吴哲暗自松了口气,放下担心。他手指灵活,技巧又好,梳到袁朗都半眯起眼,喉中滚出舒服的呼噜声,蓬松的尾巴一会拍拍吴哲的腰背一会去缠他的手腕,玩得兴致勃勃。吴哲说尾巴多了不起吗,别捣乱我分不清梳到哪条了……

到最后吴哲干脆丢了梳子,十指代替梳齿直接陷入狐狸厚而滑的皮毛里。棕红或乌白的毛发轻刺着他布着枪茧的掌心,带来微痒却满足的触感,再用力些就能贴到袁朗温热的躯体,和人类结实绷紧的肌肉不同,狐狸的腹部摸起来更加柔软,还在随着呼吸而起伏。让吴哲忍不住想在内心大喊,有满园妻妾赏心悦目还有毛茸茸的队长可以撸,小生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而被他梳到差点睡着的袁朗倒被这突然一下惊到清醒,没有意识到吴哲正沉浸在无法言说的幸福中,先察觉到腹部一双乱揉的手,后颈还有人在埋脸乱蹭。

袁朗哭笑不得:“过火了啊吴哲,你变成狐狸去抱自己不行吗?”

吴哲抬起脸,却没有松手,反而将袁朗抱得更紧了些:“不行,红狐狸比白狐狸摸起来暖和。”

袁朗摇头,他一摇头耳朵尖就会蹭到吴哲的下颌,逗得吴哲发出声被痒到的笑:“不要搞歧视,我觉得你手感就挺好。”

下一秒袁朗身边少了个人类少校,多了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单人床铺被两只修长体型也掩不住毛茸茸的小动物占据,袁朗将两条长尾翘起,盖上吴哲不安分扫来扫去的尾巴。

白狐吴哲挨着赤狐袁朗,鼻尖和他碰了碰,眼睛亮晶晶问道:“真的啊?”

 

 

成才销假的第一天,没有任务,只有日常训练。训练完,晚餐后,休息时间的狙击手坐在操场旁弹着吉他,神情忧郁。

齐桓路过,又退回来,问他怎么了。

成才说,你想知道为什么成年白狐狸还能基因突变为赤狐吗?

齐桓了然,脸上的担心一扫而空,他面无表情抬头看了看天,然后干巴巴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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